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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正坐在手術檯……不,解剖臺上。
一些未沾血的紗布、剪刀隨意丟在臺上,他要是沒注意,說不定還會被戳到。
上衣和褲子都是常見的病號服,有點寬鬆,沒有被解開過的痕跡,至於身體,還是他自己的。
這座解剖臺位於一個二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間,上方的白熾燈開着,整個房間亮堂堂的,他伸手把無影燈關掉,這才讓房間裏的光線達到了平衡。
解剖臺周圍連着一些小器械,右手邊擺着鐵盤子,盤子裏放着種類更精細的刀具,這場景怎麼看都不太妙。
尤其是靠牆的那些木架子上,瓶瓶罐罐裏浸泡着不知道屬於哪些人的各類器官,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不可抑制地匯入鼻尖,更將這個房間與“解剖、死亡、殺人”等名詞聯繫起來。
虞幸被福爾馬林的氣味刺激到,打了個噴嚏,他摸摸鼻子,小心地蹭下臺子,光着腳踩在乾淨的地板上。
“結合剛纔那兩種聲音和系統的扮演解析,我應該就是那個'醫生'了吧。”反正周圍沒人,虞幸也沒看到類似於攝像頭一類的東西,他自在地活動了一下身體,徑直走向房間角落的桌子。
這桌子上擺滿了瓶瓶罐罐,有些是化學試劑,有些是空瓶子,最奇特的是,瓶子們之間還混雜着一瓶鹽。
不過這都不重要,在桌上非常顯眼的位置有一個閃着紅光的小黑盒子,上面顯示着【02:59:01】,這數字正不斷減少,伴隨着“滴、滴”的聲響,給人一種緊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