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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安慰就是他的傷好得有點快,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他潛意識裏對這個事實有些牴觸。
虞幸轉身,朝主廳的門邁開步子。
然而,一抹亮光突兀地出現在他視線裏。
李婆婆提着煤油燈,拄着柺杖,滿是褶皺的臉上還有一大片破皮的猙獰傷口,但是血已經擦乾淨,看起來沒那麼狼狽。
但是很嚇人。
起碼虞幸的呼吸都停頓了一剎那。
“釋惟先生啊……我剛纔想去看看你睡得好不好,結果發現你不在房間。”李婆婆用了對虞幸來說非常陌生的稱呼,她的嗓子由於剛纔的慘叫而撕扯得十分沙啞,讓她的話聽起來猶如冤鬼的呼喚。
李婆婆往前走了兩步,直到燈光把虞幸的臉也納入照明範偉:“你在這裏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