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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給你的獎勵啊,小屁孩兒……討厭我就是最好的獎勵了,早點遠離,別靠近,否則,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可是會做出比你娘、比你的同齡小夥伴更可怕的事情呢。”
耽擱了一個故事的時間,虞幸重新提起醫藥箱,往河流的方向走去。
他倒想看看,神婆打算怎麼把他的“皮囊”送給水裏那位真正的釋惟。
最大的概率是,神婆不會在河邊直接動手,因爲讓他回村拿醫藥箱本來就是支開他,好與釋惟確認他這副皮囊夠不夠讓人滿意。
恐怕水鬼想換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起碼需要很多準備,或許還需要某種獻祭儀式,否則釋惟不會至今還泡在水裏。
想必,替神婆處理過傷口後,神婆會以此拉近他們的距離,爲之後哄騙他主動配合做儀式打下感情基礎。
從林中穿過,虞幸回到了湖邊。
神婆已經不在這兒了,他雖然走路速度不急不忙,但是沒有在林子裏繞過路打過轉,想來仍然在神婆計算的時間之內,那麼“腿受傷疼得走不動路”的神婆一定離這兒不遠。
他想起水中的釋惟水鬼當時生氣的誘因,故意往湖裏看了看自己的倒影,微不可察地感嘆了一聲“真帥啊……神婆這麼熟悉河邊環境的人居然會穿着沒有布料防護的旗袍來到這裏,還被鋸齒草弄傷了,是不是想趁機跟我拉近一下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