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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是一種冥冥中的感覺吧,我就是覺得這小子有點古怪,但不會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他能幫助我們。所以,我就把他帶來了。”
……
審訊室中,虞幸說完長長的一串,饒有興趣地欣賞着劉平的神色。
這個前幾天還在女性面前耀武揚威,準備痛下殺手的男人,此時已經被嚇懵了。
其實虞幸此時的神態、氣勢都不嚇人,只是在劉平心裏,他有一種整個人都像沒穿衣服似的被看透的感覺,彷彿在面前的青年眼中,他只是一個毫無隱私可言的下等人,甚至褪去了僞裝後,與待宰的牲畜沒有區別。
“怎麼樣,我說的故事,是不是很富有想象力?”虞幸笑着問。
“是、是啊……但你這樣說……”劉平用盡全力保持着身體不顫抖,想說話順暢一點卻無法掩飾慌亂的事實,磕磕巴巴問,“有證據嗎?”
虞幸眉頭一挑,手一攤,彷彿很驚訝似的:“證據?當然沒有。隨便猜一猜要什麼證據啊?”
好欠。
哪怕是繼續觀察着虞幸的審訊過程的刑偵支隊正副隊長,都覺得虞幸現在像極了一個正在討打的小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