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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看着虞幸的臉,有一種錯覺,彷彿這個笑容溫和的男人剛纔說的不是“死一個就夠”,而是“晚餐真好喫”。
所以喫誰……不是,死誰,他們都已經想好了嗎?
槐在心裏把被帶偏的思緒拉回來,手指肚無意識地在胸口的祕銀吊墜上磨了磨。
幸的思維方式看起來不像好人。
賭徒就不擔心幸是墮落線?
就在槐心思轉動的時候,虞幸保持着那張無害臉又補了一句:“當然啦,死人終究是最壞的打算,賭徒前輩一定已經知道新的區域在哪裏了,我只要跟着前輩,肯定沒問題的!”
槐:“……”是這樣嗎?
曾萊:“……”啥玩意兒!?
跳脫的“賭徒前輩”此時心態剛從虞幸摘下面具的打擊中緩過來,又感受到了背鍋的衝擊。
好傢伙,這不是在跟槐說,這主意都是他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