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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重情的人,暗戳戳對別人越好,最後所有傷都是自己扛的。可以說,重情就是對別人的寬容,對自己的殘忍。
他挑着虞幸的衣服:“真是看不出來啊……明明是個異化度五十二的傢伙,竟然還留着這種感情。我有一個疑問,不知你可否爲我解答一二?”
虞幸看着亦清強勢佔據了自己視線的青色身影,也沒阻止對方對他身體情況的好奇,況且,亦清那種文縐縐的白話風格在疲憊時聽着,意外的有一種沉澱感,有助於他控制自己的情緒。這大概就是千年沉澱所積攢下來的底蘊吧。
他於是對亦清的行爲放任不管,懶懶地問:“什麼疑問?”
亦清張開嘴,看着虞幸微微闔上的雙眼,眼神閃爍一下,突然沒那麼想直接問了:“……算了,只是心血來潮,無事,不必放在心上。”
他想知道的是,虞幸爲什麼要把對別人的好用一種疏遠甚至帶刺的方式表達出來呢?並不僅僅指對韓心怡,還有他目前爲止看到的,對酒吧裏那個陰陰鬱鬱的冷峻同伴也是,在晉升推演裏對老張一家也是。
明明就想幫忙,卻總是把自己做的事情描述的雲淡風輕。要知道,有時候太淡了,別人也會認爲他什麼也沒做的。
久而久之,他付出了很多,別人卻一點也沒有意識到。
亦清放下虞幸的衣服,繞着房間飄了幾圈,心裏有點不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