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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僅僅在列舉條件陳述事實:“規則規定,推演者之間動手,會招惹來動手者的對應鬼物,但是怎麼樣動手,卻沒有明確說明。”
“不見血算動手嗎?暗戳戳在背後陰一把算動手嗎?”
“你看,你沒流血,我的鬼物就沒來,而你在背後陰了曾萊這麼久……你的鬼物不是也沒來嗎?”
說完這句話,虞幸捏在黑皮古書上的手往回一收,把黑皮書抽走,扔到了不遠處——然後,他用空着的那隻手握住了【攝青夢境】,將匕首架在了癔的脖子上:“或者,你可以猜猜,在我的鬼物到來之前,我能不能把你的頭砍下來?”
時間緊迫,虞幸使用了此時最有效的方法——恐嚇。
演戲經驗豐富如他,想扮演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反派,正可謂手到擒來,再加上他前後表現不一,彷彿有什麼瘋狂因子在蠢蠢欲動似的,一時間,癔還真喫不準幸會不會一換一,拼着自己要死,也要把他殺了。
癔頓了頓:“我有兩個道具,分別是針對【好朋友】和【殘次品】的,要不然……”
“沒興趣。”虞幸打斷了他,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再問一次,就是第四次了。好煩哦,再不說就去死好了。”
癔:“……”
虞幸不動聲色打量癔的表情,從對方細微的表情變化確認,對方大概是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