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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就是伶人,不是別人。
大概是這麼多年,虞幸從來沒有和伶人的線索離得這麼近過,在興奮中,他腦海裏竟然浮現出一段近乎完整的記憶來。
……
當年那棟洋房的花園時常在清晨被一個纖細的男人佔據,男人站在特定的位置吊嗓子,每一聲都有很濃的戲曲韻味。
然後等虞幸被吵醒,睡眼朦朧地拉開窗簾往外看時,這個男人就會轉過頭,露出一個清貴與禮貌,卻又帶着一點點媚意的笑容,身上氣質很沉穩,就像那種體弱的長輩,用一種假裝是同齡人一般看待虞幸的目光掠過虞幸的窗戶。
那段時間,虞幸天天都在伶人吊嗓子的時候清醒過來,他一開始不太高興,但虞老爺子聽了他的告狀,只開玩笑說:“那多好啊,治好了你賴牀的毛病,省得你天天那麼遲才起牀了。”
話事人明目張膽的喜愛讓伶人在虞家愈發活動自如,虞幸很好奇,自己的父親爲什麼對一個唱戲的那麼縱容,就因爲喜歡聽戲?
每天都能聽到一些哼唱,漸漸的,虞幸甚至偶爾也會在畫畫時無意識的哼兩句,等意識到時便十分驚訝。
某一天,虞幸待在自己的畫室裏,正在調顏料盤,伶人恰好路過,嘴裏哼着調子很高的旋律,光聽聲音,根本無法分辨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