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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人沒有再拒絕,他隔着一點距離,對着天光中的虞幸又行了一禮,笑容中似乎有些感激。
他語調輕緩:“在下一介戲子,能得到小少爺這樣的人的理解與賞識,是我的榮幸。”
從那之後,虞幸一有空就會跟着伶人學些唱腔,他也真正從學習中體會到了戲曲文化的迷人。
曲有悲歡離合,偶爾,虞幸被角色影響以至於情緒低迷的時候,伶人就端着一杯清茶讓他喝,還道:“幹什麼要傷心呢?今日與你說一句話——戲子無情。”
虞幸悶悶喝了一口,望着唱了這麼多戲仍舊一下臺就無動於衷的伶人,感嘆道:“這話我聽過,可是還是忍不住會有觸動啊。”
伶人撫杯淡笑:“無論有多觸動,你都必須要記住,你唱的是他人的故事,是他人的悲喜。”
他朝虞幸瞥去一眼,在一段時間的相處後,兩人的相處模式仍然處於相互尊敬的程度,只是似乎隱隱親近了不少:“既然好好的生活着,爲什麼要去幻想那些人的悲劇?還是說……你喜歡悲劇,更能從中找到共鳴呢?”
虞幸想了想,“噫”了一聲:“哪來什麼共鳴,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我還真沒什麼體會,不過我希望我永遠也不用體會,哈哈。”
伶人淡笑:“世上哪有不悲劇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