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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析出這些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疑惑,這樣一個人,潛力如此恐怖,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他的過去一片空白,家人、事業等等信息像是被誰保護了起來,無法查閱。
他太神祕了,神祕到趙儒儒內心的探究欲遲遲無法壓下,在經過短暫的相處後,這種感覺更甚,虞幸給她一種藏了很多祕密的感覺。
包括現在說話的時候,那種篤定,不是知道切實的信息,是不可能有這種底氣的。
就像玩狼人殺的時候,自稱是平民的玩家,如果說話隱隱約約在帶節奏,抑或是表現得十分無所謂,那麼這個人八成不是平民,也不是狼,而是有底氣的隱神。
當然了,暴民除外。
趙儒儒猶豫了半晌,輕輕往前走。
白玉已經越來越燙了,墓碑上留下的血如同活的一般,紛紛繞過了白玉,避之如蛇蠍。
玉上的伶字在趙儒儒用心去看的基礎上變得很顯眼,這字很不常見,她目光閃了閃,突然想通了其中關鍵。
如果要說這推演裏有什麼是梁二妮接觸過,而虞幸也真的恰好接觸過,並且與此有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