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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字落下,伶人沒有給趙一酒說話的機會,揚着笑從窗戶翻了過去,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會影響他矜貴的形象。
由此可見,當時他不直接走窗戶追周雪,而是非要走門,根本不是在意形象,而是有意放過周雪和趙一酒,給他們一個緩衝的時間罷了。
最大的威脅消失,趙一酒卻比剛纔還要緊張一點,眼眶和腿上的傷口最嚴重,持續不斷的失血讓他頭腦產生陣陣眩暈。
他莫名想到,虞幸貧血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吧……
抱着這麼大的缺陷,萬一戰鬥的時候因爲這種事情而出意外,豈不是很虧。
虞幸……
真的會像伶人說的那樣嗎?
他習慣性地抿直嘴脣,卻發現嘴角也傳來陣痛,兩道拉出去的血痕執着地展現着存在感,告誡他,剛纔伶人是如何碾壓他的。
“不會的。”任由時間流逝,趙一酒原地坐下來用房間內俗人常備的醫療箱處理傷口,半晌,他才啞着嗓子自言自語,“不能用常理去理解他,他又不是被伶人牽着鼻子耍的狗,絕對不會讓伶人如願的,對吧……”
他的事情在家族裏有一部分人知道,包括他哥趙謀,這些人都沒有表現出太強的牴觸,爲什麼伶人就認爲,虞幸會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