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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想,趙謀說服上面那些人讓他加入外姓者的勢力簡直是輕而易舉。
這樣的想法下,他的情況要麼直接跟虞幸說,要麼就永遠瞞着,否則,一定會被伶人找到機會,完成對方給出的預估。
伶人嘲諷他最好永遠也別讓虞幸知道,可趙一酒很清楚,不說的話,其中的信息差就是伶人做手段的溫牀。
“我會自己來說的……”他在心裏喃喃自語,“不管結果是什麼。”
至於伶人剛纔對他的威脅,類似於在告訴他他的問題只有伶人能解決,趙一酒並沒當回事。
他自己的問題,自己會控制,用不着這種人誘導,對方怎麼可能幫他,只可能引誘他失控。
將紗布包好,臉上的血也擦掉,趙一酒試着站了起來,發現在周雪的夢裏他的血止得比外界快,比如眼睛,它已經化作了一個夾雜着血色的黑洞,跟不符合科學。
這大概與周雪的潛意識有關?
“咳咳……”他抑制不住體內傳來的不適,想到了另一件事。
剛纔略有一點失態,和伶人的對話雖然似是而非,但一定足以讓觀衆猜測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