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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酒陰鬱地問:“什麼助力?我已經菜到需要你編個藉口來安慰的地步了麼?”
“哈,你要真這麼容易被打擊,在酒吧的時候就不會和我說那些話了。”虞幸意有所指地提及了攝青酒吧中趙一酒說的話作爲佐證,“我沒有編造,說的都是真的,畢竟你也瞭解我,我不是那麼好心會安慰你的人。”
趙一酒:“……”
見趙一酒已經願意繼續聽他說,虞幸道:“我們兩邊分開,伶人就會面臨一個選擇,是找他最想找的我和任務重點人物,還是找你們兩個。”
“如果找我這邊,結果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我會得到一個比較穩妥的過程。”他的話聽起來十分有條理,趙儒儒不禁有些期待他後面會說什麼。
“找你們的話,他也就是兩種想法,第一,趁機殺掉你們,減少我完成任務的幾率;第二,抓住你們來威脅我。”磁性的聲音包裹着一種令人心安的從容,“既然他在任務階段沒辦法直接殺掉你們,那第一種就基本不可能了,且說第二種……抓住你們,再拿來威脅我,是需要時間的。”
“他必須先和拿出祭品的酒哥戰鬥,然後再一路帶着你們去夫人房間那邊找我,對我來說,即使他成功了,我也得到了很長一段時間,用來找線索,如果白玉真的在夫人房間,我甚至可以完成這個任務,這樣,同樣是被威脅的劇本,我將擁有更多的自由和底氣。”
趙儒儒歪了歪頭。
虞幸這話說的依然很不留情面,因爲仔細地聽,他們還是有拖累人的嫌疑。
要是沒有他們的存在,虞幸豈不是更加自由,更加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