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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我也是想了很久,才發現途徑的。”虞幸偏頭望他,“不過,你確定要用這麼正經的語氣和我說話?比起教我唱戲時候的你,我還是更喜歡……在火中嘲諷我的你呢。”
“那多沒意思,再說,你也不是當初那個嘲諷兩句就要哭的小孩子了。”伶人微笑着,露出有些懷念的神色。
他們都知道,現在他們提起的,是那場撕破了一切僞裝的大火。
受害者已經可以心平氣和地主動提出這件事,而兇手,則不以爲意的將當時虞幸的絕望歸結於“嘲諷幾句就要哭”,似乎在他們心中,那場大火已經被模糊和淡忘了。
可,這不可能。
他們都只是在用彼此之間矛盾的起始當作試探對方的工具而已。
虞幸握緊匕首,目光漸漸產生了些變化。
伶人也站在原地,等着他時隔多年的,不那麼小兒科的進攻。
感情好的僞裝玩一會兒就夠了,他清楚,既然過去的種種屈辱沒有完全磨掉虞幸骨子裏的驕傲,那這種殘存的驕傲就不會允許虞幸一直對他笑臉相迎。
雖然……他還是很喜歡看起來很乖的虞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