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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所扮演角色的長相和身材於本身大有不同,所以沒被虞幸一眼認出的趙一酒身體頓了頓,接着什麼都沒有說,鑽進了案桌底部。
待紅布放下,外面的燭光被盡數遮擋,虞幸眼前一片漆黑,他夜視能力被壓制了,現在和普通人沒有兩樣,只覺得伸手不見五指。
倒是趙一酒,他似乎看得很清楚,手搭在了虞幸肩上方便虞幸定位。
他用輕得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怎麼進來的?”
虞幸不好意思再鹹魚趴,他翻身坐了起來:“和你一樣的方法。”
言下之意,都是趁夫人不注意莽進來的。
趙一酒在黑暗中似乎比平時更自在一些,就連平日裏被壓抑着的陰鬱感都消散了一點,他又道:“打算在這裏看戲?外面還有三個人,幫不幫。”
“紅綢受劉雪影響,一會兒開始拜堂,綢緞就不會動了,那三個不會有事。”虞幸離得近,敏銳感受到了趙一酒的不同,他有些意外於趙一酒在黑暗中的如魚得水,心中對趙一酒的過去又多了一絲興趣。
“方片說他有進來的方法,加上一直在夫人身邊挖劇情的祀,他們組想要百分之六十探索都應該不難。但是洛良那一組——”趙一酒用冰冷的語氣分析着,不知道的根本聽不出他在衡量是否需要幫忙,恐怕還會以爲他是在說什麼殺人計劃。
“你想幫忙?”虞幸在黑暗中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