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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種他鄉遇故知的感受,放在別人身上是感動,放在他身上就是驚悚,尤其這個故知還行爲搖擺不定,行蹤飄忽,這麼多年堅持不懈地從世界各地追蹤他的位置,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總是可以找到。
虞幸想到這,根本不想在今天和花宿白產生交集,他感覺花宿白就像個變態粉絲一樣,非要擾亂他的生活。
就比如剛纔送黃玫瑰給那個女孩……黃玫瑰在花老闆這裏的寓意並不好,往往這花一送出去,接受者就要倒大黴了。
要知道,一朵花本來沒有什麼,可花宿白送的花都會變得擁有某種效力,契約、禁錮、影響、懲罰——別人永遠也不知道這些花在不同人身上會表現出什麼不同的作用和後果。
比如韓心怡,虞幸雖然沒有現場看到她怎麼死的,但也能大概猜得到,她的死亡方式和花老闆脫不了干係。
還有白麪,花老闆把白麪的舌頭切了,還將其重傷。
雖然認真算起來,這些都是爲民除害的事兒,但是這方法就很詭異,明顯在滿足花宿白自己內心某種扭曲的慾望。
對方異化度絕對不低,是異化線還是墮落線虞幸也暫時分不好,總之虞幸決定在和伶人做完了斷之前,不去招惹這種不確定因素。
他打算悄悄地轉身溜走,不驚動正沉浸在又坑了一個人的興奮中的花老闆。
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才轉半個身體,就聽見花宿白用疑惑的語氣問了一句:“阿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