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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東西的虞幸悄悄混進了外面坐着的隊伍中,豎起耳朵偷聽他們的對話內容。
聽了大概有四十分鐘,他被逐漸升高的太陽曬得有些困,也將小隊的人大致認清楚了。
小隊加上他一共十二個人,有兩個女生,剛纔和他有過交談的叫詩酒,還挺文藝,和她的性格一點兒都不符,另一個臉蛋有些嬰兒肥的叫愛麗,齊耳短髮,聽說擅長醫療。
這個小隊的隊長,也就是進行出發動員的國字臉,大家都叫他孫哥,具體名字都沒人知道。
破鑼嗓子是芬利,刀疤臉的平頭男就叫刀疤,矮個子叫阿德,和當地的那個中年人交流的絡腮鬍是盧克,說話總是帶着“的呀”這種語氣詞的叫阿龍,還有三個人虞幸沒怎麼關注,反正之後一起進山,總會聽到別人叫他們名字的,或者找機會看一眼他們包上的名牌也就好了。
他和這當中最開朗,也是嘴最碎的盧克聊了一會兒,很快就套出了很多背景故事。
這支隊伍確實是天南海北湊起來的,聽說,幾年前孫哥輾轉湊了些人,下了第一個墓,從裏面撈到不少好處,跟着他進去的人只要是活着出來的,都發了一筆大財。
這些人嚐到了好處,乾脆從此組成了固定的團隊,跟着孫哥到處走,彼此間都有些交情。
當然了,地下危險,最初那一批到現在還活着的也就三四個了,其他人都是陸陸續續經人介紹加入進來的,他們全部以孫哥爲尊,基本上不會忤逆孫哥的命令。
這次的墓是詩酒那邊得到的消息,她派手下勘察了一段時間,通過考古和走訪,確認這裏確實葬着一個了不得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死後總會帶着大量陪葬品,甚至墓宮本身就極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