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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沒法在快速移動時工作,她收回打算進行局部麻醉的針筒,拍了拍流出冷汗的阿德:“得先走,換個安全的地方再給你治療,路上有什麼不適立刻告訴我。”
阿德勉強應了一聲,他有點不安,隨即告訴自己這是因爲他中了未知的毒素,所以疑慮重重,他得保持平常心。
而且實際上他自己也看不到自己脖子後面的傷口,目前爲止他行動自如,除了傷口有些癢之外沒有別的不舒服,算是個好消息。
隊伍就這麼馬不停蹄地往前奔了有兩公里,所有人都被汗浸溼,哪怕是天然陰涼的山中環境都拯救不了他們。
因爲山林中還是比城市裏悶。
虞幸也一樣,他現在就相當於一個身體素質很好的普通人,對環境的冷熱感知和他人沒什麼不同,他的劉海已經溼了,結成一簇一簇搭在額頭,孫哥宣佈原地休息的時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像狗甩水一樣甩了甩頭髮,才感覺到透氣。
孫哥也累了,他一邊喘着氣,一邊卸下裝備往隆起的樹根上一坐:“這裏距離剛纔的地方有一段距離,我估計暫時沒什麼危險,原地休息!說到底那蟲子到底有什麼古怪我們也不清楚,待會兒你們都小心點,別再被咬了。愛麗,快看看阿德的傷。”
這一次,隊員們沒那個心情圍過去圍觀了,各自毫無形象的找地方坐下,喝水補充水分,只有孫哥來到阿德身邊看着。
虞幸想了想,他對這蟲子有些介意,於是也湊過去。
阿德的傷口處,樹根一樣盤踞的青黑色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延伸了不少,看着十分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