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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也證明了虞幸的想法,他感覺這些藤蔓應該是對熱源有感應,或者在溫度升高的環境裏纔會活躍,那麼一旦洞裏冷卻下來,想進去打掃戰場就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覺得他現在要是有個掃把,也能把山洞打掃得乾乾淨淨。
“好了,詩酒和刺頭估計是先走了,我們不等了。”孫哥看了看時間,終於用一個比較委婉地方式宣佈了接下來的行動,“繼續前進,路上注意這種山洞,也別忘了有毒的蟲子,我們最好在天黑之前翻過這座山。”
大家應和一聲,從地上爬起來,靴子踩在鋪滿土地的落葉上,發出噗噗的脆響。
盧克情緒不太高漲,和他關係最好的阿龍默默陪着他,刀疤則代替了詩酒的位置,走到了虞幸身邊。
他的匕首一直拿在手上,因爲一路上都記號都是他在刻。
虞幸注意到,刀疤總是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微微張嘴好像想說些什麼,但就是不出聲,幾次下來,虞幸主動問:“你想說什麼?”
刀疤摸摸胡茬兒,目光掃過他的腳腕:“沒啥,就是越來越佩服你了,腳腕受了傷還能把褲腿塞這麼緊走這麼快,跟不疼似的。”
虞幸暗道這大老爺們兒還真是觀察細微,他的腿上還沒完全長好,但就這麼點痛楚還不至於讓他表現在臉上,他表面上找了個理由:“我玩兒極限運動受傷最多的就是腿,習慣了。”
“害,你也就不是盜墓這行的,你要是專做這行,保準也是個狠人。”說到這個,刀疤甚至表現出了一絲可惜之意,好像很想勸虞幸放棄畫畫投入偉大的盜墓賊事業,但這顯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