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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回想了一下棺村的經歷,在心裏默默將“蠟燭=媒介”記了下來。
周永笙需要利用蠟燭,乃至被詛咒的燭盤才能進行儀式,開始復活,而佝僂人不存在這個問題,他離墓宮更近,所以對“活着”這個概念把控更加強大。
虞幸又在心裏記錄:“墓宮裏有可以代替蠟燭媒介的力量。”
他在祠堂裏逛了許久,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
“雖說現在能確認復活的力量來自妖道的墓宮,但是祠堂與墓宮的關聯還沒有找到,祠堂是怎麼得到墓宮中那種東西的力量的,或者說,黑棺從何而來,都應該在這裏有痕跡留下。”虞幸開始沿着牆壁敲擊,雖說這座祠堂的木製牆壁厚度十分正常,但保不齊會有什麼信息藏在其中。
他的敲擊聲似乎影響到了黑棺中睡覺的佝僂人,棺槨發出一聲悶響,虞幸卻一點兒也不像管他,繼續找信息。
他猜,在黑棺中的沉睡一定是深度的、固定的,涉及到復活的祕密,不可能真的睡一覺就獲得這種詭異而強大的力量。
所以即使佝僂人被吵醒了,也大概率無法出來。
果不其然,即便虞幸發出了裝修一般的噪音,佝僂人也只是在棺槨裏砸了兩下棺壁,棺蓋顫抖,似乎正被大力推開,可這一次佝僂人沒能成功坐起,他像是被禁錮在了棺槨裏一般。
虞幸特別好奇棺槨里正在發生什麼,他甚至想把佝僂人薅出去,自己躺進棺槨裏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