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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酒和張叔朝這邊跑來,卡洛斯也嚇了一跳,他眼神複雜:“你在表演跳樓機嗎……節省時間也用不着這樣吧。”
“沒,我只是嫌爬下來麻煩,那樹皮上沾了很多鳥的血和幹掉的腐肉,我不想再碰第二回。”虞幸蹲下來,在自己的屍體的口袋裏摸索,半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
紙是折起來的,看不見裏面的內容。
張叔跑到了虞幸身邊,斥道:“小年輕真是胡鬧,這麼高,摔斷個腿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會摔斷腿的,張叔,我有分寸。”虞幸一邊將折起來的紙打開,一邊笑着回應張叔。
張叔眉頭皺起:“你有分寸個屁,受傷沒有?”
詩酒打量他一會兒,肯定地說:“他沒受傷。”
虞幸也搖頭,目光落在手中的紙上。
紙上有字,透過紙背都能看見字體的猩紅,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紙上飄散出來。
他淡定地看過去,只見白紙中,血色的墨痕以一種十分狂亂和潦草的筆觸書寫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