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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肯定是很痛的,像尤妮卡這這腹部被骨藤貫穿後留下重傷,居然一路上一聲不吭的忍着的人才比較奇怪,現在知道喊痛了,張叔反而覺得欣慰一些。
這姑娘比詩酒還小,是個碩博連讀的高材生,讀完博士出來參與考古研究,不僅什麼都喜歡鑽研,還在全國各地收集那些平常人難得一見的民俗。
這種毅力可不是能小覷的,她雖然在私生活上開放了一些,但這也有大半的原因歸功於她令人敬佩的學術能力所帶來的獨特魅力。
尤妮卡眼底痛出了點淚花,等着張叔來拉自己。
張叔無可奈何,只好抬着自己還隱隱作痛的腳腕走過去,握住尤妮卡的手:“小心點,我跟你說過的起身姿勢還記得吧,儘量不要牽動傷——”
尤妮卡的手白皙纖長,柔軟又嫩滑,像極了那種高貴的深閨小姐。
但是張叔在感受到這讓他舒服的觸感的時候,腦海裏突然蹦出了一句話。
“這手真舒服,簡直和新生兒一樣軟,但它就是……就是不太像一個經常考古的研究者的手。”
一瞬間,這位經驗豐富的盜墓老手腦海中警鐘爆響。
他瞳孔一縮,幾乎沒有停頓的補上了“傷口”的後一個字,正打算拉起尤妮卡後鬆手推開,就發現尤妮卡握着他的手十分有力,竟然讓他一拽之下沒能掙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