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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爺嗤笑一聲,像是在自嘲:“年輕人,說吧,我們這種老傢伙也不是跟不上時代的人,相反,我見過的事太多了,這世界上本就有很多常人難以想象的事發生,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一竿子否定的。”
“那好,我就說了。”虞幸聲音微沉道,“會不會是……從某個時間節點開始,我們所有人,都不在同一條時間線上了?”
“先把三個攝像頭給李爺、眼鏡和阿什的時間線作爲最初的時間線,卡洛斯戴攝像頭或許就是第二個時間線發生的事,張叔戴攝像頭可能是第三個時間線的事,而我連麥都沒帶,很可能是——第五第六第七的時間線的事情。”
其他三人,包括麥裏的詩酒都覺得這番話難以理解。
虞幸換了個說法:“又比如,假設在某一個時間線裏,眼鏡在下水試探廊道的時候溺死了,我們其他人認爲這裏無法進入,離開了活尾巴湖,只留下眼鏡在水中變成了水鬼。後來,時間重置,眼鏡在某一次下水時成功踏上墓宮,我們一行人來到墓宮入口,這個時候,我被第一次時間線中死在湖裏的眼鏡男抓住,我刺中了他。”
這個說法就淺顯多了,但其中透出的信息量太大,震得幾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爲這太不符合常識了。
虞幸沒有感覺自己的想法哪裏不對,相反,他越說語氣越篤定:“進入墓宮之後,我們其實都不是一個時間線的,而是各個時間線裏的我們匯合了。比如說我——我沒有麥,一定不是最開始的那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