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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曾經躺進去過,要說特別,沒有比這更特別的了。
“是啊,黑棺。”虞幸眼中,黑棺虛影彷彿漸漸清晰,他回想起來躺在棺中那種永恆的孤寂感,以及對時間概念的模糊。
他當時覺得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可卡洛斯說只有三分鐘。
如果他的感覺並沒有錯呢?
他真的經歷了很久,只不過——不是在他記憶中這條時間線上,而是在他現在無法窺探到的,另外一條時間線。
甚至於,時間從這裏分叉,真正的、第一次踏入重陰山的虞幸在棺材裏待了很久,卡洛斯也等了很久,而他這個三分鐘就出來的虞幸,已經是個“另一條時間線的複製品”了。
那麼,在棺材裏的撕裂感也可以說的通,撕裂的不是他的腿,也不是他的靈魂,而是他的時間。
所以,縱使撕裂感如此強烈,爬出棺槨的他也沒有發現任何傷口。
“什麼黑棺?”林問,“祠堂裏那一具大棺槨?”
李爺也問:“那棺槨有什麼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