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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在惹了一下暗賊之後還沒完,他接着道:“你剛纔還有很心虛的地方,那就是用你和餘景的關係來搪塞問題,你確實是餘景的後輩沒錯,可死者不止一個啊。”
他彷彿感覺這藉口是在騙傻子:“你殺的不是餘景,是海妖,這樣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嗎?海妖死在二樓廁所,在目前的所有供述中,除了我、趙謀和冷酒外,是沒有人巡過二樓的,她死的位置在任義任務的另一邊,所以,那塊地方有很長一段時間是沒有人盯着的。”
“而你在四樓的時間線有很大一部分是空缺,沒有人能給你證明,在販珠者驗過你之後,韓彥拿着花上去找你之前,你在做什麼?”虞幸當然不指望得到回答,因爲答案顯而易見,暗賊沒有絲毫可以反駁的證據。
“這一輪我會先把暗賊投出去,至於其他人,在沒有鐵證的情況下就先放着,反正後面還有好幾輪得殺……總會露出破綻的。”虞幸這才說起自己,“我是幽閉恐懼症,行動軌跡和趙謀說的一樣,先是上了二樓遇到任義,然後在陽臺做任務,趙謀和冷酒下來找我後,我們就在二樓巡樓發現了海妖的屍體。”
這樣一來,患者的疾病基本上確定了。
幽閉恐懼症對應着虞幸,花粉過敏症的是魔方體,趙一酒臆想症,販珠者被害妄想,暗賊是肺癌還是心臟病,就要看最後一個發言的莎芙麗怎麼說了。
兩個死者都是醫生,不知道這一局爲什麼醫生這麼慘。
虞幸表態後,便輪到了莎芙麗,莎芙麗撩了撩頭髮,髮尾戳到了坐在旁邊的任義的脖子,任義微不可察地偏了偏頭,悄然挪遠了一點。
虞幸左邊坐着曲銜青,右邊坐着趙一酒和趙謀,看到任義的樣子有點好笑。
這裏的人似乎對莎芙麗都有些忌憚,而這種忌憚不是在莎芙麗生氣時纔有,反而是莎芙麗做些平常動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