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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什麼身份?]
虞幸什麼身份?觀衆只知道他是醫生,卻沒辦法知道他是行兇者還是普通人亦或者預言者,因爲在廣播小女孩發放身份牌的時候,觀衆的視角就已經被屏蔽了一部分。
準備空間裏,觀衆只能看到虞幸的表現,卻看不見那些信和紙條上的字。
這一場,他們只能看見任義的普通人身份,雖然任義走的路線不太普通……這個數據分析大佬好像有點想去作死拿院長辦公室的線索,即便這個線索尚不知是否存在。
[幸應該知道這裏的鬼物的吧,根據以往經驗,接電話要簡單些,護士只會做些小動作,不像死去的患者怨氣那麼大]
[他伸手了,果然……我擦?]
只見虞幸朝一直響鈴的電話伸出了手,手指已經碰到了白色座機冰冷的外殼,涼意從指間傳入他的身體,讓虞幸的手指不自覺蜷縮了一下。
不,不是蜷縮,而是虞幸主動曲起手指,笑意增大,戲弄似的,用指節敲了敲話筒:“就不接,你打我啊?”
“……”可能是錯覺,但是虞幸感覺到後面一聲電話鈴似乎遲疑了零點幾秒,緊接着,護士站上方的燈管劇烈閃爍起來,每一下都讓環境更加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