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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你又藏着什麼壞心眼呢?”
“嗯?這話說得多過分啊,我能有什麼壞心思。”虞幸嘴角露出一個和他說的話完全相反的笑,他剛纔也沒注意到,好像就是大家一起看本日記的功夫,外面的環境就更黑了,溫度降低,氣氛冷如冰櫃,那陰影中都是隨時會出現的鬼影。
“沒壞心思,留下來幹什麼。”趙謀笑得眼睛一彎,更像狐狸了,“我弟都看出來了,直接給你騰地方表演,你就別跟我彎彎繞繞了,想做什麼直說?”
虞幸的腳步依舊平穩,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他的每一步都像是機器一般精準,不僅僅是步距,連輕重都相同。他很遺憾地說:“可惜我真的只是想偷個懶,挖土這種事不適合我,我喜歡乾乾淨淨的。”
“嘖。”趙謀發出了一個單音節。
你看看你衣服上沾到的血跡再說話?
那白大褂上早就沾上了各種血跡,還有不知哪兒來的煤炭似的黑灰。
虞幸偏要睜眼說瞎話:“我可是個少爺命啊,真不太會挖土。”
他帶着趙謀一路來到了資料室,眼看着馬上要重新進入鏡頭中,趙謀纔將信將疑。
好傢伙,真不是要單獨商量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