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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皺了皺眉,隨後他只正常用力,就把有了突破口的束縛衣撐碎了。
手臂恢復自由,連帶着胸腔都暢快不少,他伸手把矇住眼睛的布條拉下來,昏黃的燈光頓時打破了他眼中的純黑,他適應了一會兒,饒有興趣地看向周圍。
如果這就是“我們”口中的治療室,那無疑很不正規,因爲這間房間裏除了正中間這座他正坐着的機械大椅子,就只剩下一個裝載着瓶瓶罐罐的手推車,在顏色各異的試劑旁邊散落了幾張紙,地上還掉落了一支沒有筆帽的水筆。
燈光從屋頂上傳來,是一個很容易塑造壓抑環境的電壓不足的白熾燈,在這些東西的映襯下,不大的房間空空蕩蕩,只有地上交錯的電線能將房間連起來。
這裏更像是關押某種囚犯的刑房。
虞幸觀察完畢,由於視角問題,他看不見自己的身體,只能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皮帶。
皮帶從電椅上延伸出來,兩側的皮帶在他咽喉前交匯,由一個金屬扣固定。
好在這電椅沒有太智能,皮帶是他坐好後,由別人給他手動扣起來的,現在他雙手解放,自己就能解開這個不算複雜的節點,手指在皮帶扣上拂過,隨着一個輕微的“咔嚓”聲,他解開了第一個釦環。
虞幸扭扭脖子,輕輕揉了揉勒出來的痕跡,低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