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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酒頓了頓,看着虞幸,忽而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溫和又自然的淡笑。
他聲音微啞,情緒恰到好處地體現出謹慎和對薛夫人認命般的隱晦愛慕:“當然,告訴夫人,我不會成爲她的累贅的,我只是……有些疲憊罷了。”
饒是他們早就計劃好,饒是昨夜已經演練過,虞幸還是真切地怔了一下。
酒哥真能演啊。
雖說薛夫人的丈夫這個角色,是所有他們替換掉的人中成分最簡單明朗好扮演的一個,但酒哥認真起來的表現依舊超出預期!
趙一酒說過,在虞幸消失的那一年時間裏,他不可避免地參加過不少次高度扮演的副本。
他能成長爲獨當一面的推演者,不可能留下這麼一塊短板,所以到必要的時候,他可以不露痕跡的做到自己該做的。
但趙謀同樣指出——趙一酒的這種行爲不是真正的扮演,而是模仿,他缺乏共情能力,在大多數時候根本無法理解他人做出某個表情意味着什麼。
他只會模仿自己曾經見過的人的一言一行,控制肌肉做出相同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