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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江婆是一件很難的事,然而二紅喜歡挑戰,他也一如既往的成功了。
正是他殺江婆的舉動,爲萬般大師除掉了心腹大患,使得萬般大師的動作開始肆無忌憚。
他立了大功,組織內再無人能達到他的地位,哪怕是將他養大的薛夫人也必須對他俯首。
但他也真正被萬般大師忌憚,從前萬般大師看他的叛心,就像看小孩子玩鬧,從不放在心上。
而現在,在萬般大師意識到他有掀翻桌子的能力的那一刻,他們“父慈子孝”的假象就再也維持不下去了。
萬般大師在找機會除掉他,二紅心知肚明,畢竟他反叛的心思根本沒怎麼藏過。
在二紅眼中,萬般大師從來都是這樣“沒出息”,如同護食的狗,不論親疏,只要有人危及到他的狗碗,他就會一口咬上去,直到將奪食者咬死。
這些二紅並沒有說出口,只圍繞着打更人這個話題道:“江婆死後,我讓人穿上了她的皮,陪阿蘭一同登上戲臺。”
“萬般大師想要阿蘭手裏的反抗者名錄,我卻無所謂,江婆都死了,阿蘭的命暫時留着也無所謂,我只想看看阿蘭怎麼在恐懼和憤怒之下,表演出對仇人的言聽計從,很有趣,不是嗎?”
“阿蘭假裝自己不知道江婆換了人,我就陪她演下去,我要等她裝不下去的那天,親眼看看她的表情。”二紅想象着那天的到來,眼裏忍不住洋溢出惡劣的快樂,“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的聰明,包括穿江婆人皮的那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