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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們嘛，其實也就是停留在發消息聊天，最多一起喫頓飯。找個很貴的餐廳，說着很無趣的話題。”壞女人對於自己曾經的想法，並不遮掩，反而坦蕩的說道：“那個時候，我好像......挺變態的。”
王太卡詫異了，問道：“怎麼說？”
“嗯，就是說......我很享受那當‘渣女’的感覺。”壞女人也不隱瞞，說道：“同時維持好多的追求者，然後搞平衡，看着一羣人在討好自己的感覺，有一種很奇妙的成就感。我知道我就是在玩弄戲耍別人，但是我也沒有騙錢，也沒有要他們爲我做什麼。我只是單純喜歡......看見別人對我很癡心的感覺。”
王太卡想了想，說道：“你這是缺愛啊！”
“哈哈，也許是吧。”壞女人長呼一口氣：“那時候還真的像是魔怔了一樣，就是想維持更多的關係，把每個關係都維持在親密但不親近的程度。覺得當渣女，很刺激。”
“親密但不親近，什麼意思？”王太卡問道。
“意思就是，所有人都覺得和我最好的，但是呢，沒有一個人能真的靠近我。最多拉拉手，就是這樣的尺度。”壞女人笑道：“你不會以爲，我爲了這點當‘渣女’的刺激感，就真把自己全都送出去吧？你也太小看我段位了。越是這樣，才越有魅力嘛。”
王太卡撇撇嘴：“壞女人。”
壞女人不甘示弱：“臭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