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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灼冷聲低語:“‘心思放寬’?只要你能做到,我也能啊。”
……
離開審訊室後,林檎獨身一人,走在狹長燠熱的監獄走廊上。
他的視線像是蒙了一層薄薄的黑霧。
眼前的道路,越走越暗,好像走入了一條雨夜的街衢,茫茫的見不到頭尾。
最近,他頻繁地想起了父親。
不,準確來說,那個被林檎珍藏在記憶角落,頭髮總是蓬鬆微亂、要靠水才能勉強壓下翹起的髮梢,總對着他露出虎牙微笑的青年男人林青卓,並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幼年的林檎是在中城區的一處垃圾桶裏,用微弱的哭聲,吸引到了下班回家的林青卓的。
那段時間,刮過一段時間的“棄嬰潮”。
下城區的貧困人家做不起避孕措施,孩子生得下來,撫養不起,索性賭上一賭,把出生不久的孩子扔到中城區,盼着有錢有閒的人能收養自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