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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並不看他,只靜靜喝下一杯酒。
舊日的痛苦,寧灼已經把它盡數吞了下去,結成的不是痂,是向內而生的一身鋼筋鐵骨。
非這樣不可,否則如果傷口時時開裂流血,他報不了仇。
單飛白難得地沉默到了回房間的時候。
寧灼帶着一點好聞的酒氣,率先踏入房間,打開燈,讓柔和的燈光撒遍全身,同時頭也不回地問單飛白:“今天怎麼了?啞巴了?”
話音剛落,剛剛明亮起來的房間驟然迴歸黑暗。
在黑暗中,有人從背後抱住了他。
灼熱的掌溫貼着他的皮膚,將他的毛衣從下捲起,露出了他的肩背。
寧灼被他頂得一路向前,摸黑伸出手臂,撐住了一面牆壁。
“只喝酒,沒喫飯?”寧灼冷淡地嘲笑他,“饞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