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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曼冷眼旁觀,實在猜不透他們到底在演哪一齣。
而這沉默,讓盲眼的阿範很受煎熬。
他宛如等待審判的死囚, 生生熬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 便倉促地開口,試圖再次確證自己的價值:“先生,我……真沒撒謊, 我們兩家就算合併了, 也好不了……我們老大……不,單飛白他骨子裏是特別傲一個人, 這麼多年跟寧灼不死不休,銀槌市的人都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服了姓寧的……就算,就算他真的認寧灼對他有救命之恩,‘磐橋’其他人也不肯啊。”
阿範吞了一下口水,繼續分析:“‘磐橋’的武器、財產和置辦下的產業都歸了‘海娜’,現在等於是沒名沒分地跟着‘海娜’,這不等於是寄人籬下嗎?就算我們老大被換了脊椎骨,被寧灼控制了,可於哥可是個很精明算計的人,他絕對不會同意的。再說,還有匡哥,他的肋骨被姓寧的打斷過,是有大仇的……”
自從被單飛白一槍打穿了腮幫子,阿範說話就有些囫圇,這下緊張起來,更是口齒不清。
而且,他實在是底氣不足。
他是一個早早地被掃地出門的叛徒,“磐橋”和“海娜”究竟是貌合神離、鬥作一團,還是有什麼別的出乎意料的發展,他是真的拿不準。
可阿範沒有辦法了,他只能一口咬死“磐橋”和“海娜”仇恨難解。
如果這兩家真的捐棄前嫌,蜜裏調油,自己哪裏還有一點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