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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大師——”劉師爺大概從沒見過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和尚,連聲叫着跟過來:“他不妨事的,真的。他是我那不爭氣的長子劉衝。自家人,無甚可疑的。”
他大約是怕那看起來有些問題的大兒子在人前丟醜,見止不住玄憫,便又衝門後的劉衝揮了揮手,似是哄騙又似是驅趕:“衝兒聽話,回你屋裏待著去。爹在同大師說正事。”
這麼一說,倒是又得了玄憫一記不鹹不淡的掃量。
玄憫語氣冷淡:“你廳前着人擺了“曲水入明堂”,這局講求東西藏風、南北聚氣,陰陽兩衡。而你這西邊卻是個走風口。”
非但如此,這西南角還逼仄晦暗,壓着陰氣,顯然不是個兩衡的局面。
薛閒順着他的話,看了眼窄門後那陰沉沉的狹道,心說:要麼這劉師爺當初請來佈局的人是個半吊子,要麼……這狹道就是劉師爺自己後來差人擴出來的。
果不其然,劉師爺一聽玄憫的話,頓時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尷尬地張了張口,道:“實不相瞞,這處狹道是後來改的。”
說話間,玄憫已經跨過了門檻,站在了窄門之後。
劉詡那個大兒子劉衝見客人來到了面前,先是摸着牆朝後縮退了幾步,又有些靦腆地衝玄憫笑了笑。
薛閒注意到他的腿腳也不那麼靈活,倒不是有疾,只是看起來十分笨拙。他長得倒不差,一看就隨娘不隨爹,白皮大眼,本該是個機靈相,笑起來也該十分討喜。可因爲過於稚拙的眼神,他的笑就顯出了三分癡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