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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閒:“……”聽你放屁!你怎麼不一竿子把他支到城外野墳坡去住呢,那裏最清靜,陰氣還沒這裏重呢。
這種鬼話說出來,劉師爺自己都有些掛不住,乾咳了一聲,便想岔開話:“大師說的走風口可是指的這條狹道?”
玄憫道:“還有這屋子。”
“我若是差人堵住那屋子南邊的高窗,這西邊的走風口是否就沒了呢?”劉師爺問道。
“堵上?”玄憫冷聲重複了一遍,而後皺眉指了指劉衝:“他不用喘氣?”
劉師爺:“這……考慮不周,考慮不周。”
兩句話的工夫,薛閒對這劉師爺的印象便差極了:大兒子不過是有些癡傻,當爹的居然就完全不顧其死活了。
更可笑的是,這劉師爺被玄憫堵了一句,就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看起來,他甚至都沒想過可以讓劉衝從這屋子裏搬出來,再將這走風口堵上。
天色又亮了一層,宅院其他各處的輪廓像是過了水一樣,漸漸清晰。唯獨這間屋子,依舊門額模糊,陰沉沉的。
玄憫似乎也同薛閒一樣,覺察到了此處非比尋常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