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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又不怕摔了。”玄憫不冷不熱道。
薛閒想也不想懟了回去:“你溜肩麼?你蹦着走麼?你不溜不蹦我又怎的會摔?”
這孽障總是振振有詞,玄憫說不過他,只搖了搖頭,似是無奈道:“上吧。”
說完,他也不理薛閒,兀自邁了步。
薛閒趴在暗袋口等了片刻,也不見玄憫伸手來幫他換地方,登時又憤憤地開了口:“手呢?”
玄憫冷冷淡淡回了一句:“自己爬吧。”
薛閒:“……”
對薛閒這位大爺來說,滿地亂爬那是有辱身份,打死他也做不出來。但猴子上樹似的借用臂力往上爬,他勉爲其難可以接受。於是他仰臉目測了一番禿驢的高度,紆尊降貴地伸出兩隻龍爪,勾上了禿驢的僧衣。
玄憫這僧衣質地有些怪,說生麻不像生麻,說熟麻也不似熟麻,質地算不上細卻頗爲柔軟,並且硝得雪白,一點兒塵污都不沾。總之,不像是尋常僧人能穿得上的。
還有股……說不上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