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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細細索索地動了一番,玄憫才發覺他的姿勢有些怪異,半天都維持着捂嘴的模樣也不換換手。玄憫愣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這孽障老實安分的原因,他默然無語了片刻,而後衝那小賊道:“可有火盆?”
小賊雖然膽肥得敢搶薛閒的金珠,但畢竟還只是個半大孩子,被玄憫收拾了一番便忍不住有些犯慫。
玄憫問了,他也不敢不理。於是,那小賊心不甘情不願地斜睨了一眼,轉頭進了小院唯一一間能睡人的房間。就聽他叮裏咣啷一頓造反,片刻後拖着一隻坑坑窪窪的銅盆走了出來,“咣噹”一聲丟在玄憫面前。
“有勞。”玄憫依舊波瀾不驚地回了一句謝。
屋檐下較爲乾燥的一處牆角對着兩捆柴。相較於普通人家的來說,這兩捆柴太過瘦骨嶙峋,枝椏多而彎繞,不是什麼好柴。玄憫順手子折了幾根乾枝,用火寸條點了丟在火盆裏,純乾枝燒起來費了些時間,但最終還是燃起了一捧火,雞籠似的院子裏一下子有了些熱乎氣。
小賊一開始還倔着頭不理玄憫,片刻之後,他終於還是屈從於烤火的溫暖,默不作聲挪到了火盆邊,偷偷搓了搓手。
薛閒和江世寧被玄憫晾在了一株迎春伸出的枝條上,距離火盆將將好,再近一些就會被火舌燎到燒了襠,再遠一些又不夠溫暖。
對付溼噠噠的紙皮,火烤多少還是有用的。至少薛閒感覺自己正慢慢變得乾燥起來。
他掛在枝條上,看見玄憫從懷間的另一個暗袋裏摸出一張摺疊過的薄紙。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那張薄紙上記了許多字,有些是連貫的一列,有些則是分離的字詞,甚至還有……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