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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寧又撩了些江水幫他把傷口周遭的血跡清洗乾淨,這才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窩到了一邊。
血跡沒了,陸廿七的手掌紋路便清晰地顯了出來。玄憫掃了一眼,略微皺了皺眉,乾脆走過來捏着他的手腕骨低頭看了片刻。
陸廿七忍不住嗤了一聲,硬邦邦道:“又一個喜歡盯人掌紋的。”
“什麼叫又一個,還有誰?”
薛閒隨口答着。他本來還沒注意,以爲玄憫只是在看這小子的傷口。聽聞此言,他才趴到袋口盯着陸廿七的掌紋看了起來,這一看便愣住了。
“陸十九唄。”廿七除了先前慌里慌張的時候叫了一回“十九”,其餘時候一直這樣連名帶姓地喊着。
“盯……着掌紋?”江世寧忍不住抬了頭。據薛閒所講,那陸十九是個眼盲的,怎麼還能盯?說起來他之前就覺着奇怪了,一個瞎子居然說走就走獨自去了江心小島,上了島該怎麼辦?一路摸着走麼?
陸廿七聽出了他對“盯”字的強調,撇了撇嘴道:“對尋常人來說,他確實是個盲眼,但他能自己走路,只是走得很慢。因爲他能‘看’見一些常人看不着的東西,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是氣和形,跟說胡話似的,反正我是聽不懂。”
他說完,又問玄憫:“我這掌紋究竟怎麼了?他每隔一段時間便要拽着我的手‘看’半晌,邊看還邊摸着那幾條紋,神神叨叨的,我快受不了了。問他,他又說沒什麼,是個長壽的手相,只是少年時期會過得有些苦,他就想看我究竟能苦成什麼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