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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小年紀便沒了父母長輩,總有些不知禮數。要不是玄憫先前小露過一些能耐,他連改口都不會改,大概就要直呼“和尚”了。
這兩位摔得不輕不重的傷員一瘸一拐地湊到玄憫身邊,因爲玄憫慣來冷冰冰的,他們也沒敢離得太近,就這麼隔着半步,狐獴似的抻着脖子往地上看。
玄憫手裏那張符紙大約也有玄機,燒了這許久愣是沒燒完,依然留着一撮火光在他指尖,算不上亮堂,但足以讓人看清地上的那張臉。
江世寧:“…………”
陸廿七:“…………”
老實說,在顫顫巍巍的昏黃火光下,在這種瞎人騎瞎馬不知前路的境況下,冷不丁看到同伴的腦袋掉在眼前,嚇瘋嚇哭都是有可能的。更何況薛閒那張臉正面朝上,七竅流血死不瞑目的模樣十分應景,其場面之驚悚駭人,簡直更上一層樓。
然而……
江世寧腦中最先翻湧出的想法竟然是無言以對。
緊接着滾出來的想法是:這又鬧的是哪一齣……
最後的最後,他腦中才“嗡”地一響,手腳發涼地喃喃道:“完了,頭掉了還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