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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觀音渡口往北部縣城去的路上多矮山,因爲雪天路滑的緣故,山路便不那麼好走,有些路甚至因爲積雪而被封死了,不得不另覓偏道。
疤臉男如今碰到的便是這樣的情況——
領頭的馬車所停的位置及其危險,一丈開外,便是斷裂的崖口,此地崖口上原本橫着兩座橋,分別通往前面的兩處山道,東西各有一路,剛好能繞過前面那座無法翻爬的山。
“碰上什麼了嗎?”薛閒在玄憫脖子上撒了氣,心火又平和了一些,他不要麪皮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轉頭推開馬車門,探頭朝外問道:“可否需要幫把手?”
疤臉男遠遠衝他這邊吆喝了一句:“沒事,只是原本打算過的橋斷了,得繞另一邊山道走……”
領頭的馬在崖邊不斷地打着響鼻,一副煩躁不安的模樣,若不是剛纔把臉男剎得及時,它興許已經從斷崖邊滾落下去了。
“橋怎的好好的斷了?”前頭那輛馬車裏有個老漢下了車,“走的路口對麼?我說什麼來着?還得我這匹識途老馬來給你把持着方向吧?”
“老李頭你又擠兌我,這點路我還是認得的。”疤臉男道:“上車去吧,犯不着下來,回頭再凍壞了嗓子唱不開。”
薛閒看見那姓李的老頭並沒有如他所言地回到車上去,而是踩着積雪走到了領頭的馬車邊,瞧了一眼,便哎呦一聲叫道:“作孽哦,怎麼斷得這樣徹底……嘖,只能走東邊那條了麼?”
不論是這李老頭還是那疤臉男,說起要走另一條路時,語氣都有那麼些不情不願的,好像走一回那條路能折八百年的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