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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閒面無表情地扒着車門,想了片刻,覺得自己大約是喫錯了耗子藥。
不過禿驢只是區區一屆凡人,等他恢復正常,就憑他真龍一條,輕而易舉就能將其玩弄於股掌之間。所以……
別說握在手裏了,就是叼進嘴裏也不過是張口閉口的事,怎麼着吧!
這祖宗沒臉沒皮地想着,登時便理直氣壯了。
他自己在腦中演了一出人龍相鬥的大戲,臨了還不冷不熱地睨了車內的玄憫一眼。
對他的腦補一無所知的玄憫被睨得莫名其妙。
他性子一貫冷淡,對旁人所謂的眼色和表情自然不會細究。他當這祖宗是真的熱出火了見誰都不順眼,也不打算火上澆油,只掃了一眼,便又去繼續看着布簾外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這一舉動無疑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火上澆油。
薛閒見他一副天寒地凍、霜雪不化的樣子就莫名手癢,癢得想直接跟他打一架。儘管他自己也覺得這由頭確實有些無理,畢竟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玄憫,早該習慣他這不冷不熱巋然不動隨人鬧的模樣了,但就是……不那麼舒坦。
就好像真氣在脈絡裏頭遊走了一圈,卻突然堵在了某一處,沒什麼大病大痛,就是有些不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