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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寧和陸廿七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複雜,畢竟這場景就好比一隻鬼告誡你要小心另一隻鬼,着實有些奇怪。
不過這屋裏知情的也就他們幾個,其他人則完全不明白,還十分捧這疤臉男的場。
“知道啊,非但知道,還聽過不少傳言,什麼每年冬月末這裏都會有聲音,又是說話又是咳嗽的,還有唱——”那乞丐說到一半,忽然看到疤臉男後頭的一個男人手裏正抱着幾件戲服,還拎着長髯。
“戲的呢……”乞丐毫無起伏地說完後半句,臉都綠了。
見到衆人的臉色,那疤臉男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戲確實是我們唱的,但這不一樣……”
他看了眼木門,像是透過木門看向了外頭那些人,嘆了口氣,道:“我們本就是這村裏的人,從小喫着這裏的米喝着這裏的水長大的,徐大善人於我們有恩,若是沒有他,我們這戲班子裏的老老小小,胎都該投過一輪了。”
“我們日日年年總想報答些什麼,可他什麼也不缺,獨獨喜歡聽戲。我們這戲班子平日裏走南闖北,四海爲家,但每到冬月,都會往這裏趕,趕在徐大善人壽辰這天給他唱上一出,讓他笑一笑,也算是一點兒微不足道的心意,這麼唱了有十年了罷……”
“十年?”有個年長的乞丐道,“這大善人活着時候你們來唱也就罷了,怎的人都死了,你們還年年來唱?”
“答應了的。”戲班子裏一個老太太溫和地笑着,“當年答應了的。只要他來聽,咱們便唱,他年年都在,咱們怎麼好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