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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挨千刀的什麼“同壽蛛”留下的血點已然了無痕跡,空口無憑,解釋什麼呢?
不論他開不開口,以玄憫這性子,定不會做出多麼明顯的反應,興許顧及着他的一點兒麪皮,扭開臉就當沒發生過了。至於這禿驢心裏究竟怎麼想,也不是薛閒能左右的。
這麼想來,解釋或不解釋並無多少差別。
更何況……這禿驢都堂而皇之地在心魔裏頭晃了一回了,還解釋個屁!嘬就嘬了吧,左右也不能收回去,就留印了怎麼着吧!
薛閒面色可謂精彩紛呈風雲變幻,最終破罐子破摔地撒了爪,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坐正了身體,賊喊捉賊地睨了玄憫一眼:“看我作甚?”
玄憫體溫高熱,於是脖頸那一點兒涼意便格外明顯,以至於他雖不曾看見過程,但抬手就摸準了位置。還不待看到他臉色如何變化,薛閒便心虛地轉過身來,正了正神色,嘲諷似的問腳下之人:“不是成了麼?感覺如何啊?我怎的左看右看,也不曾覺得你有能活的跡象呢?”
那人一臉瘋癲似的絮絮叨叨:“活了呀,真的能活了……我能活的……你看,我手指都能握起來了……”
他這麼說着,兩隻手還試着抓了抓拳,乍一看確實是比先前有力了一些。
然而薛閒一句話就將他打回原形。
“別秀你那烏雞爪子了,你以爲你這力氣是哪來的?同壽蛛?”他冷笑一聲,懶懶道:“只是我還有些話需要問題,讓你保持清醒好受罪而已。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