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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怨和碎魂強行凝出來的,而非尋常生魂,他吐字頗爲緩慢生澀,說說便要停一下,似乎說了前句便記不起來後句。他想了一會兒,道:“我聽見二位要離開此地……”
聽見?
薛閒一愣,回想了一番。頓時記起來自己確實沒話找話地同玄憫說了一句“若是沒事,就收拾收拾回方家”,不過……聽見?!
“你聽見?你還聽見什麼了?”薛閒的臉黑了又綠,綠了又白,幾經變換。眼神不自覺地飄向玄憫。
玄憫有所覺察地朝他瞥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看着那人,似乎也在等那人回答這個頗爲尷尬的問題。
這鐵牌若是始終都他孃的有意識在,能聽見外界的動靜,那……
薛閒覺得這輩子從未像現在這樣臉熱過。
若是隻有他和玄憫,那麼兩個經受龍涎灼燒的人即便幹出再出格的事,某種程度上也能相互理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以外無人知曉,那麼想將其一埋到底便不算全無可能。
但是若是有不相干的第三人知道,那便全然變味了,尷尬中夾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成番成番地湧了上來,將所謂的“可以理解”輕而易舉地壓了下去。
薛閒不可避免地再度想起了先前的細節,還是主動回想的。然而即便重新捋了一遍,那些迷亂的片段也並沒有因此變得清晰起來,他仍然記不清自己有沒有因爲焦躁難耐而叫出過聲,更不記得有沒有過其他的胡亂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