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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不像玄憫那樣講究,性子還格外張揚,但其實是個不喜鬧的,他自己鬧可以,旁人不能吵,就是這麼蠻不講理。
但這會兒,他倚在門邊,閒閒散散的目光從院裏掃量而過,卻忽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倒也不錯,於尋常人來說,大約是再圓滿不過了。
“啊——”杏子剛巧從竈間出來,一打眼便看見了悄無聲息站在門邊上的薛閒和玄憫,歡歡喜喜地衝院裏道:“薛公子回來啦!”
“小丫頭你這心都快偏到咯吱窩了。”離她最近的石頭張順嘴侃了一句,“大師回來你就沒看見啊?”
杏子紅着臉連忙擺手,“沒有的事,我還沒來得及喊呢。”
這石頭張約莫是沉浸在雕石頭的樂趣中,還不曾緩過神來,轉頭張嘴便衝薛閒他們來了句:“你們收拾了一整晚啊?收拾完了麼?早知道還挺費時間,我跟廿七那小子就多留一晚幫把手了。”
薛閒:“……”
石頭張不愧是個棒槌,就這麼一句話,讓薛閒臉色由白變綠。
有那麼一瞬間,薛閒似乎能感覺到玄憫朝他看了一眼,然而當他偏頭看過去時,玄憫已經垂下了目光,清清淡淡地跨進了院門。
薛閒眯了眯眸子,朝石頭張瞪了一眼。不過這三番兩次被戳到準心的感覺着實不那麼痛快,好像平白多了根軟肋似的。而事實上他浪蕩慣了,活了這許多年,還從沒這樣心緒起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