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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屋子的頂格外高,較之尋常門宅高出了半丈有餘。
門前有檻,只是檻邊刻着許多扭曲彎繞的字符,還在邊角處釘着一些釘子,整塊木質的門檻也不知是被什麼東西的血潑過,又興許是乾脆在血裏浸過,木色極深且始終有些泛潮,散發着經年的血鏽腥味,在滿屋撲出的屍氣中若隱若現,有些引人作嘔。
屋子兩邊沒有尋常寬大的木窗,只在極高的牆面頂上,開了兩處透氣的氣窗,活似兩個窄窄小小的洞。
因爲氣窗太過窄小,屋子裏甚少見光,始終陰黑潮溼,生人僅僅是靠近一些便會覺得極不舒服,更別指望能一眼看清屋裏的模樣了。
薛閒皺着眉,抬手在鼻前扇了兩下,發現無濟於事,只得癱着臉默默屏住氣。他左右掃量了一眼,就見屋門兩邊掛着一副字,只是年代太久,早就斑駁得缺胳膊少腿了。
他仔細辨認了半晌,才發現是這樣八個字——陰人出行,陽人避讓。
有點耳熟……
薛閒轉頭詢問地看向玄憫。
以玄憫那性子,讓他在這種環境下張口說話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一了百了。於是薛閒憋着一口氣,剛用眼神問完話,就感覺自己垂在身側的手腕被人捏住抬了起來,玄憫無甚表情地用手指在他掌心劃寫了幾筆——屍店。
屍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