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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憫愣了一愣,道:“你從不曾見過?”
薛閒聽了他這話,也有些訝異:“難不成還是種常見的字?我當真從沒見過,興許是某些人自創的,怎麼說呢,太過……古樸簡單了一些。”
玄憫聞言面色微沉,似乎在回想什麼,片刻之後,他仰頭看着那片字符開口道:“我能看明白這些字,就好似從年少時便一一學過一番,卻記不起誰曾教過這些。”
有人教過?
薛閒想起了曾經在玄憫記憶裏看到的一幕,當時玄憫的視角頗爲低矮,記憶又過於模糊,只看見對方几乎觸及地面的白袍,當時玄憫張口說了一句什麼,簡簡單單隻有兩三個字,像是某種稱呼。
現在想來,興許是……師父?
有那麼一瞬間,薛閒甚至覺得有些奇特。因爲玄憫平日裏所表現出來的性子或習慣,都不像是會同別人有過多聯繫和往來的,獨身一人居於霧瘴瀰漫的小竹樓中,倒是更符合他的一貫表現。
有時候,玄憫甚至比他更像一個天生地養,與塵世間的一切全無瓜葛的人。然而現今,卻突然發覺他也是從一丁點兒大的孩童慢慢長成如今這樣的,他也有過爹孃,有過師長,甚至弟子……就如同在零碎記憶裏出現過的那個詢問玄憫是何人的孩子。
這些牽連讓薛閒突然意識到,他所見的玄憫也不過是其中一面而已,而其餘那些,甚至連玄憫自己都有所不知。
薛閒一時間有些出神,是以沉默了好一會兒,待他再回過神來是,就見玄憫正看着他,似乎因爲他突如其來的沉默而誤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