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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竹樓畢竟是他的,這山間有哪些能填肚子的東西,他比薛閒要清楚多了。
“想喫人。”薛閒一臉麻木地開了口,說話間,他的肚子又煞風景地叫了一聲。
“這山裏什麼都不少,獨獨缺人。”玄憫剛在牀邊站起來就踉蹌了一下,又重新坐回了竹牀上。
方纔那會兒他始終一副鎮定模樣,好像從肉身裏睜了眼就一切恢復如常了。薛閒也習慣了他那銅皮鐵骨的模樣,還以爲他真的恢復得這樣快。結果直到這時,他才發現玄憫離徹底恢復氣血還遠得很。
畢竟玄憫不是在這牀上小憩了一會兒,而是死了一回。
不過玄憫自己倒並不那麼在意,他坐在牀邊簡單粗暴地在心脈上壓了一張符,臉色便略微好了一些。他甚至沒有要多緩一會兒的打算,便重新站起身來,垂下眸子溫聲問薛閒:“真想喫人?”
薛閒:“……”這一本正經的語氣當真聽不出來這位在說瞎話。
“喫什麼喫,你給我在牀上老實待著。”薛閒仗着自己坐着,矮玄憫一截,直接抓住了玄憫垂在身側的手,一把將他拉扯得坐回了牀邊。
至此,薛閒才真實地感受到玄憫究竟有多虛弱,因爲他拉玄憫的時候,手上根本沒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