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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涎的作用即便是他也有些扛不住,尤其某些人還總愛刻意把那些效用勾起來,加深加強。是以他此時的眼睫也是溼漉漉的,眸光從半垂的眼皮裏透出來,深不見底,又含着一股刻意壓制的慾念。
他用手指撥了撥那耷拉的龍頭,撥得對方半死不活地左右晃盪了兩下,沉聲道:“變錯了。”
薛閒纏在玄憫手上,正蹭得急躁,聞言反應了好半天,才發現本該變回人形的自己不小心縮小了。他哼了一聲,當即化成了人。
平日裏化形的時候,他總會在眨眼間將衣服穿上。這回披了一半,忽然想起過會兒總是要脫了,何必費這周章,便就這那麼半披半掛的模樣,抱着玄憫便鬧了起來。
黑色的袍子浸了水後顏色更是濃重,在水面上散開成一片溼墨,又在不斷盪漾開的漣漪推籠下,同玄憫雪白的僧袍堆靠在一起。
混亂之中,薛閒一邊咬着玄憫的下巴,一邊含糊道:“要不這回讓我……”
話說了一半,他又咕噥着搖了搖頭,用鼻樑蹭着玄憫的頸窩,兀自道:“算了,好不容易纔將你救回來,還是給你留條命吧。”
玄憫當時只是撩了撩眼皮,沒說什麼。
好一會後,薛閒被抵在石壁上,長直的腿從浮在水面的黑袍中露出來,又纏上玄憫的身體,滿心焦慮就快找到出口時,玄憫忽然停了動作,垂着眸子將薛閒散開的眼神和微張的嘴脣上下掃了一遍,嗓音沉緩又平靜地問道:“你先前說的,當真不想?”